Cyan blaze

【福森】

#打tag到飞起#

 
【再看看上一章发现自己大概是精神分裂

【逻辑混乱思维跳跃

【内含双首领刀片请注意

（二）

福泽谕吉不幸地撞上了那个头戴护目镜的黑手党疯子。准确地说，这家伙的行为连跟踪都算不上，他只是手一抖，把还在试验阶段的新型柠檬丢在了福泽身边商店的橱窗下。紧接着呯地一声闷响，玻璃碎片就飞着嵌进了他的肩膀。


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做个实验而没注意到您。您知道港黑和侦探社已经签了停战协议……您刚刚是为伟大的科学事业而献出您的…目测是斜方肌，我谨代表所有科学工作者和因此而受益的人表示感激—”


“滚吧。”福泽咬牙吐出两个字，在他身后，警笛一路嘶叫着绘出无形的线条，将躁动失措的人群笼在其中。浑浑噩噩地撞进街口的小诊所时，他为自己的狼狈深感耻辱。然而当他认出医生的一瞬间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翻滚搅动，仿佛要冲出他沉静到略显僵硬的身体。他想喊一声【森鸥外】，但看到医生眼中的局促甚至仓皇，他只是抿了抿嘴，面色仍旧看不出一丝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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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他不记得我了。

墙壁上不均匀地凝着几块肉粉色油漆，像是人被烫伤后开始愈合的皮肤。福泽闭上眼晴，医生听诊器上那个小光圈还在他眼前反复跃动。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涌入鼻腔，桌角铆钉上未干的血迹，里屋敞开的门上悬挂的连枷和绳索—这一切的一切，散发着和当年的黑手党塔楼别无二致的阴郁气息。而那俯身为你清理伤口的人哪，那叱咤一时的黑手党首领，到底也没能摆脱被后生背叛、取代的命运——前任首领被其害死的传言就如同一道魔咒，又真真切切地应验在了他自己身上。据传森鸥外在袭击中脑部受损失忆，并自此销声匿迹。原来森医生跑到这儿来做回了老本行。

这都什么久别重逢的戏码啊，福泽心想。那一句“疼得受不了就喊出来”，引得他面部一阵抽搐。


肩上的痛感逐渐麻木，镊子尖在皮肤的组织间来回挑动，感觉倒像是人用钝刀子在割肉。他抬眼望向医生专注的侧颜，恍惚间记起了二十年前他们初次相识的场景。那时的他打扮得像个桀骜不驯的浪人，在自家屋檐底下舞枪弄剑。剑刃在初春的晨气中闪着寒光，一击削去了半截房前的楹柱。“这算什么啊，等你家大人过来收拾你吧。”邻居家的养子森鸥外跑过来冲他戏谑地笑了笑。那个比他矮一头的少年扬起唇角，金色鬓发将面容衬得更加苍白而魅惑，即使剑锋已抵在颈子上，仍然仰脸摆出一副叫人发怵的轻佻神色。福泽真想一刀割开他的喉咙，这种冲动在五年前和作为首领的他会面谈条件时又一次被点燃，现在回想起来，倒如同喝下一杯烈酒，胸中灼热之后只剩无尽的悲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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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森医生去找止血带，福泽随手翻开了桌上的患者记录。第13页纸上潦草地记着他熟悉的名字：
太宰治。

“怎么，你认识他？”森医生绞着手中的止血带出现在他身后时，福泽的手指刚好滞留在这一页。他没有觉得被人窥见行医经验是一种冒犯，他只是有点好奇。身旁的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牵住福泽的衣角。

“他在我手下工作。”男人平静地回答。


*私设森先生失忆 但爱丽丝酱为其异能力换句话说是其身体的一部分 因此不会被忘记。